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贾平凹31首诗作 将被译成俄文法文
发布时间:2016-2-25 18:03:20

贾平凹著述甚丰,其作品之译介,向为文坛所关注,小说、散文以及零星诗篇

被译成外文,但一次性以俄、法文同时译其31首诗,尚属首次。22日,华商报记者独家采访了贾平凹,请他答疑释惑,并请他所委托的翻译联系人鲁风略述进展。

为何翻译诗集?

翻译“贾作”已屡见不鲜,尤其长篇小说,近年几乎进入了“被译热”,多种外文交相译之。但目前尚无诗集被译过。首先,贾平凹从来不曾以诗人自居,志不在此,文坛更关注的也是他的小说散文创作,于是诗歌创作事实上已成为他的一块“小天地”。其次,贾平凹跃上文坛至今,仅一本诗集问世,即《空白》,1986年由花城出版社出版,收录了他十年间31首诗,此书2013年在陕同名再版,几无改动。另外,贾平凹近年也在写诗上“偶露一小手”,如在《老生》封底,就印上了自己的四句诗,“我有使命不敢怠,站高山兮深谷行。风起云涌百年过,原来如此等老生”,颇显大气。

当文坛对贾平凹的书籍研究逐步深入,“大部头”和“热门”类均被挖掘至“四海无闲田”时,诗歌创作作为“小天地”和“冷门”,显现贾平凹鲜为人知的一面,终于引起有心人的关注,遂有了诗集之再版与译介。

收不收新作?

回望三四十年前的这些“旧句”,贾平凹颇是感慨:“记录了当时的认识、感受、心境吧!”当华商报记者问及译作增加内容否?贾平凹明确表示:“不收新作了,这次全部就是这31首。”至于今后,贾平凹坦言“诗,得有感觉了才能写,这个最不能勉强”,至于格律诗,贾平凹自称所写不多,偶尔会凭感觉琢磨上几句。

华商报记者了解到,鲁风联系翻译《空白》时,还搜集了此集外的一些“贾诗”。有的在报纸杂志上发表过,有的是过去他曾抄录,后来散失但又偶然重现的,他还特别有意识地搜集了贾平凹的一些题画诗,认为“虽寥寥数语,大有生趣”,如在一幅《等待》的画上,贾自作诗以“掩门绝烦响,嗓茶应生凉。明心红上脸,疑问睫毛长。才子正半老,佳人已徐娘。幽花自然落,水流有河床。我爱固我在,神鬼不敢猖”。还有些诗隐藏在贾的作品中,是托主人公之口而“说”出的,“这类数量也不少,正在梳理”,鲁风称贾平凹已接受建议,这些诗将来会单独再编一册。

交给谁翻译?

众所周知,相较其他文学体裁,诗歌语言往往最为精炼,这就需要译者精通双方语意、语境、文化背景,方能转换自如。贾平凹的长篇小说,多由葛浩文、陈安娜等一些国际知名汉学家、译界大佬“包办”,而此次,这些诗歌又“托付”给了谁呢?

答案或许略微有些出人意料,两位译者,均非人尽皆知的大腕,两人都是“老陕”,都长期从事科技外语翻译。在贾平凹处,记者看到了鲁风提供的译者简介。俄语译者王军女士,1987年毕业于西安外国语学院俄语系,从事技术俄语翻译,1991年至今,在莫斯科从事贸易工作,曾译过一位中国作家的诗集并在莫斯科出版。法语译者陈言齐先生,原名陈旭英,蓝田人,爱写诗,是陕西旅法同乡会会长,他所翻译的文学及科技资料已逾五百万字,自称“贾氏作品最忠实的读者”,在中外作家中,贾平凹是他“全程‘跟踪’的唯一一位”。

热情满满、信心百倍的这两位译者,已陆续通过鲁风拿到了贾平凹的亲笔授权,开始“上手”。两人均系“正宗老陕”,又旅外数十年,能否完整领会、解读并给外国读者传达出“贾诗”中的“陕西味”?唯时间可给出分晓。

为何译为俄文、法文?

鲁风介绍,贾平凹作品译作多多,仅亚洲就有日文、韩文、越南文等,此次之所以选择俄、法文,有其原因。中俄文学源远流长,读者也互相关注两国作品,且今年是中俄文化交流年,做此事,别具一番意义;法国向来是欧洲腹地,贾平凹的《废都》曾获法国费米娜文学奖,有忠实粉丝,他们读过贾平凹一些小说后,也期待品读其诗作。

不得不说的是,面对采访,贾平凹最初坚称:“不说了吧,这是个小事,况且,八字还没一撇呢……”不错,对贾平凹而言,一组诗之译介,与他一部部长篇相较,论体量确实不是一个量级,是“小事”。但正所谓“物以稀为贵”,一个以小说散文见长的作家,偶尔“诗歌”一番,其为读者所关注之程度,其文本之“稀缺”程度,成了另一种引力与动力,已非作者本人所可揣度。

两个“老陕”译“老贾”,最终效果如何,陕味能否保真?外国人会否买账?且拭目以待。 华商报记者 王锋

贾平凹诗作

天·地——静夜给A

有多少水

你就有多少柔情

有多少云

我就有多少心绪

水升腾成云

云降落为水

咱们永远不能相会

天黑了

日子多寂寞

月亮是我们的眼

我看着你

你看着我

夜夜把相思的露珠淌着

爱使我们有了距离

距离是我们爱的永久

1983年春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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